邢黎

古风 信白

 

 


韩浮生 李白清

 

 

制杖王爷 x 年下受诗人

 

这里设定不与时代挂钩

 

 

简介~

 

王爷想追求第一才女,可无奈腹中无半点墨水,听闻诗人李白清写的诗极好,叫满城闺女都心悦,王爷下令将人请来,让他教自己写最美的一首情意诗,可未曾想,他还没被这诗人的才气折服,就已经被那张脸迷的神魂颠倒了~

 

 

关键词:美人尖

 

 

 

 

正文 :

 

 

 

 

正是人间美好四月天,楼台水榭花都挤满了莺莺燕燕的姑娘们,她们精心装扮,莲步轻移,走着走着便时不时问着自家婢女,“我好看吗?”

 

这时,那婢女总会堆着笑容说:“娘子是生的最好看的!”


听这话,那女子先是笑颜一展,却又轻皱着眉,眼波微转,殷红朱唇微撅,似是不甘心地绞着手绢。

 

“好看又有什么用!十九王爷又不喜欢我,我却天天和个傻子一样在这里等着....”

 

女子口中的十九王爷,名叫韩浮生。

 

他素喜有美人尖的女人,虽说以风流之名相配也是不委屈他的,但用专一来说,倒更十分合适。

 

因他不爱珍器重宝,不爱追名逐利,也不爱琴棋书画,唯独爱那一位美人,私塾第一才女,清华公主——林尹月。

 

是了,当女子起了这个话茬开始,在场的女子都换了张嫉妒的面孔。

 

不说她是否容颜倾城,才高八斗,但说让这世间这样一位出身高贵,风姿绰约的男子倒追数年,就够让这些女子每日都喝上一大海碗的醋了。

 

此时这位专一的王爷正在楼台对面的湖心亭喝酒。

 

饶是只单单留了个清冷孤傲的背影,便能叫那些女子沉醉。

 

这男子五官就生的极为风流,像是天生就该流连花丛的。

 

似是为称这一片环绿水色,他着衣十分简单,外披象征身份的绛紫色华袍,内衣淡青绸缎,腰配土黄龙纹玉令,头冠寒银绞丝,一对凌云眉,一双淡若琉璃眼不高不低的嵌在高耸的鼻梁之间。

 

深邃而孤傲。

 

忽的,他执起酒杯放在唇边轻呷一口,眼神落寞。

 

那书童就站在他身边,见状,踱步上前,欲给他斟酒。

 

“不用了。” 韩浮生说着,将杯盏中最后一丝苦涩咽了下去。

 

“王爷,喝酒伤身。” 书童敛着神色告诫着,又把怀里揣着的书拿了出来。

 

“难受啊,我便只能喝喝酒,看看这水,再听听这水声,想让自己多少舒服点...” 韩浮生轻叹。

 

这幅样子书童已经见怪不怪,他将那书恭敬地递到韩浮生面前。

 

“王爷,这是清华公主最近新写的文章,请您一阅。”

 

“新写...” 韩浮生接过,且一页一页的翻开了起来,字呈内秀外敛,洋洋洒洒,不似寻常女儿家的闺阁之体,是颇有豪爽大气之意。

 

“这文章...她..可曾提到我吗?” 韩浮生开始翻阅第二遍。

 

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可书童脸不怎么丰满,只那双眼睛却忽悠有神,十分正经的说了句:“没有。”

 

韩浮生气恼地将书砸了回去,紧皱眉头,惆怅的从鼻息里吁气。

 

那女子与他曾墙头马上,曾泛舟游山,他本以为啊,他们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应是心意相通才对。

 

清华公主自从痴迷上了读书后,便不再和他去那般嬉戏,为了躲他,甚至情愿进了私塾,宁可在里面待个一年半载,也不想与他交流。

 

“游水,你在私塾里有没有打听到,清华公主现在可有心悦的人?” 韩浮生拿手指轻叩梨花木桌面,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
 

这问题,大约一月一问,而游水也是一月出一次私塾。

 

游水也是个读书人,许是与书接触久了后,脾性便沉淀了下来,说话不掺假,实在又清爽。是太后觉得放在韩浮生身边最合适的人。

 

“有,也不算有。” 游水诚实道。

 

韩浮生叩着的手顿住,迟疑的看向游水。

 

“你说什么?”

 

他连眉也不皱了,只一双弯眸紧盯着游水。

 

“什么叫不算有?”

 

游水回道:“清华公主最近抱着一位公子的诗集不肯释手,说写的极好极美,若是能与那位公子对月共诗,便此生足矣。”

 

“什..什么?” 韩浮生的面色,顿时变的灰败,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,惊慌到心都碎了。

 

“不过...” 游水又接上,“私塾很多人也对那位公子的诗不肯释手,这大概,是大家对这位公子的诗喜爱吧,也无人曾见过这位公子,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历。只知道他才华横溢,腹中有书,作的诗也极好。”

 

韩浮生脸色终于回了点血气,幸好,不是他想的那般,回过神,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游水,气冲冲道:“下次再这么大喘气的讲话,我便打发你去私塾里呆一辈子吧!”

 

这话一出,游水瞠目结舌,表情一下子就变了,眼里潮润润的,结结巴巴地开口:“王爷,真的吗?你说的是...真的吗?打发我一辈子呆在私塾里?”

 

某王爷诧异的看着游水,心想莫不是自己这话说的太重,太过分了,让素来沉稳的游水变的如此害怕,还是...原来游水一直对他这么好?

 

韩浮生赶紧收回话头,“说笑说笑,我怎么舍得让你一辈子呆在那个乏味枯燥之处呢!”

 

游水吸了吸鼻子,又拿衣角擦擦那点因激动沁出的眼泪,似有些忿忿不平的开着口:“王爷,你以后别这么说了,给我盼头又让我破灭。其实王爷您觉得私塾不好那是因为您不爱这些,可我游水一生就这点念头,想着某一日还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,要是您真的不想让游水侍奉了,那就让游水好好进私塾,苦读一番后再为您效力吧。”

 

“........”韩浮生脸上乌云密布,这时一道朔风吹过,激起层层波澜,回荡着似某王爷的心情。

 

良久,韩浮生叹着气,站起身,将鹰爪沉在游水肩上,胸脯涌上一股浊气。

 

“游水啊...”

 

“游水在。”

 

“这样吧,你去把那个什么公子绑,哦不,请到王爷府,我就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,像让你当私塾的学生对于我而言也只是一句话就能了的事情。”

 

“是,游水一定尽力去办。”

 

“不过.....敢问王爷为何要请那位公子呢?”

 

“唉~最近才发觉了,我似乎与你们有着鸿沟,倾诉也无人听,茫茫然的也不知道去找谁去,去做什么,如果像你所说的,那人作诗竟如此的一绝,那我也会放下王爷身段,虚心讨教。那时,公主可能才真正会对我刮目相看,我也能不靠喝酒了抒发苦闷了。”

 

“王爷明白就好。”

 

“..........”

 

“.....游水有没有人告诉你过于实诚也不太好。”

 

“曾有吧,不过我用了一些古籍中的学识去反驳了他,他就再也不怎么说了。”

 

“哦?那你现在要反驳我吗?”

 

“不,王爷听不懂,说了也无用。”

 

“........”

 


 

过了半月,热风渐渐吹起,那位公子也现身了。

 

书房里。

 

“人现在在何处?” 韩浮生停笔。

 

游水出去跑了半月,脸都黑了许多,不过那双眼睛倒更明亮了。

 

“回王爷,那位公子答应来王府,现在在客栈歇脚,说是路途风尘仆仆,衣摆脏污,需要重新摆弄一番后才能面见王爷。”

 

韩浮生望望天,此时日头高照,天气炎热。

 

“也好,天气炎热,我们去雪亭逃逃热气,待那位公子一来,叫人通知他来这里吧。”

 

 

一下子见不到念了半月的人,韩浮生心里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
 

不知那人的形象可会与他的才华相配呢?

 

 

“是。”

 

 

雪亭并没有雪,只是嘴边挂着这字便感觉有些浮现的凉气,但雪亭背着假山,太阳遮了大半,通风极好,一条雪白的道路通向雪亭,脚边生花,春意盎然。

 

韩浮生执扇,等的打了好几次瞌睡,也不见某个更衣好的人。

 

扇的越急,眉头就皱的愈紧,游水在前半个时辰就被他打发去请人,都过了两个时辰了,连根发丝都没人带回来。

 

黄昏

 

韩浮生不耐烦到极点,拿着石头砸向一旁的湖水。

 

一阵风声呼啸而过,韩浮生感应的转头,但见雪白道路尽头的翠竹绿林一道身影逼近。

 

来人高挑清瘦,外着水蓝外袍,内着瓷白绸缎面,墨发披散。

 

他的脸被染上火红的颜色,勾勒出完美的五官,两缕发丝贴在他耳边,将他的下巴修饰的恰到好处,在两道修眉和一个高高的鼻梁中间,不高不低地嵌着一双大眼,,那双眼睛,似秋水,似玉石,似寒星。

 

他额前光洁,发际处有个美人尖,赋予那张完美的脸蛋不可缺少的特色。

 

那位美人,正朝看呆的韩浮生这款款走来。

 

只觉的园中景色都失了颜色,失了芳菲。

 

“鄙人李白清,见过王爷。” 美人拂礼,露出一截如雪皓腕。

 

韩浮生僵硬的点头,回道:“你便是那位在客栈的公子?”

 

美人轻抬下颌,眸子逼的极近,嘴角勾起一弯弦月。

 

“回王爷,正是在下。”

 

 

吹来的杨柳风一批接着一批,从两人的衣袖间偷偷溜走,独独留下一人的心跳加快声。

 

 

 

 

园中月色明朗,满地下被风拂乱的树影,有人的心也如这影子一般乱了。

 

周围缄默无声,只一人抱着本书,在橘黄的烛光下,暗自消化。

 

到说是消化,不如说心更停不下激烈的跳动了,那人写的诗极致的浪漫,让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慢慢浮现观者眼前,皆为她倾倒,皆为她勾魂。

 

韩浮生脑中的那位女子,便自然而然的是黄昏见到的那位美人。

 

他幻想的那位女子,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,玉指勾起他的腰带,面若桃花,甚是羞涩。

 

韩浮生立刻放下书,睁大眼睛。

 

他刚才.....在想什么?

 

他虽被心爱之人拒绝,但也不用到被一个男子勾走了魂去的地步吧.....

 

是的,让他想想清华公主,这个他喜欢了十年的女子。

 

一闭眼,那张羞涩面孔再次浮现,逼的更近,红唇似要贴上.....

 

韩浮生情动的抓紧被褥,身子轻颤。

 

 

夜色撩的满室旖旎,烛光轻曳,点点水光,微眯狭长双眸,四月中旬已是春色满园。


王爷似乎变得奇怪,游水暗想。

 

这几日勤与书法作诗,以请教为由天天前往李公子的房中。

 

倒不是王爷不是个勤快的人,而是他一向不爱这些嚼文咬字,如今是怎么提起兴趣的呢?

 

他一向了解王爷,王爷对一件事情没有兴趣,无论怎么驱使都无用,如果王爷认定某件事或某样东西,他便像个稚儿,死不撒手。

 

李公子屋内。

 

“白清,你来看看我这句作的如何?”

 

 

李白清接过,一看。

 

——磨刀三年,见美人。

 

嚯!好家伙。

 

“十分,不错。” 李白清这样道。

 

“是吗?这十几日下来我也算学了点皮毛,竟然没想到会得到白清你的称赞。看来我还得更甚一步,才能不辜负教导啊!” 韩浮生美滋滋的说着,被人夸奖的滋味令人身体通畅,更别说是一个才貌双绝的美人称赞。

 

“这诗作好便要送给清华公主吗?” 李白清研着磨,口气淡淡。

 

“额....是..是的。” 韩浮生莫名有些心虚,又有些失落,如果诗作好了,那么白清是不是也就没有理由呆在这里了....

 

李白清淡笑,望了韩浮生一眼,眼里意味深长,“那便先祝王爷能够抱的美人入怀。”

 

韩浮生摸摸鼻子,没来由的心里冒起一句话,只想抱你这个美人就足以。

 

他现在已经没有前几日的情怯,每日与美人共处,共食,也就差个共寝了。心底冒起的这些胡话,他已经不想压制了,倒不如说他的心已经变得连他自己都无法掌控了。

 

一日飞快,月上柳梢头,韩浮生揉揉眼,这时游水进来,端了菜肴,摆在桌子上,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。

 


两人吃完,又小酌了几杯。

 

美人脸颊飞上红霞,眼底潋滟水光。

 

韩浮生悄悄的抬起衣袖遮住自己半边脸,然后再将自己的痴迷送去。

 

十几日下来,白清在他这还是一个摸不透的人,有时离他十分近,如同现在,有时又离他十分远,如同拒绝他进入他身边一尺。

 

只听游水说了,白清会唱曲儿,可也未曾见过。

 

只听游水说了,白清会耍剑,可也未曾见过。

 

只听游水说了,白清喜欢吃江南小菜,他便天天换厨子细心做着。

 

只听游水说了,白清喜欢淡口酒香,他便亲自骑马去百里酒香巷。

 

只听游水说了,白清喜欢穿蓝袍,自己也鬼迷心窍的换上了蓝袍。

 

只听游水说...

 

那什么时候,他才能够听到游水说,白清喜欢浮生。


夜风盘旋,吹的人心乱如麻,吹的人心底发涩。

 

李白清看够了月色,便去拿酒盏,眼神一瞥,那人睡得极香极甜,还抱着酒壶。

 

“游水。 ”

 

“在。”

 

“王爷睡熟了。”

 

“游水搬不动。”

 

“别人能搬动。”

 

“别人不敢搬。”

 

李白清挑眉,游水一副实诚样,倒看不出什么。

 

“那就让你家王爷在石桌上爬上一夜吧。”

 

“是。”

 

李白清抽着嘴角,再次看了眼实诚的游水。

 

“你就不怕王爷得风寒?”

 

“怕,但是王爷应该会心甘情愿得风寒的。”

 

“哦?为何。”

 

游水定定的看着他。

 

“公子何必吊着我家王爷呢?不都是您告诉游水您爱蓝袍,您爱江南小菜,您爱淡口酒香吗?游水勉强认为您是在讨要报酬也好,还是处于什么目的,但是王爷的心思连隔着两道门的游水都能知道,更别说与王爷朝夕相处的公子您了。”

 

“.......”

 

“更何况....王爷得风寒了,公子也就心生愧疚些,便会对我家王爷更好一些,总是王爷小心翼翼的付出,公子不觉得心虚,我都替公子心虚。”

 

“你这是说我小气了?”

 

“不全是,毕竟王爷打小就是这样一个傻的人。”

 

“.......”

 

“游水也不多说了,到觉得像是在谴责公子一样,其实游水自知没有这个能力左右公子的心思,只是想告诉公子,我家王爷的心很纯净也很脆弱,所以清华公主才离得远远的,唯恐自己伤害王爷的真心。”

 

“.......”

 

“我啊,与你家王爷不一样,孑然一身,没有什么在意的,没有什么可怕的。懂吗?”

 

“.......游水...懂了。”

 

“知道便好,我三日后便会告辞,替我先谢谢你家王爷多日的款待。”

 

“是。”

 

“那..王爷今晚在您这留宿吗?”

 

“你说呢?”

 

“游水明白,游水告辞。”

 

“嗯。” 李白清撑着下巴,把玩着发梢。

 

某位王爷,睡的脸颊微红,不似平日那副风流面孔,更添了几分天真之意。

 

毕竟王爷也才十八有余,而他李白清算是大器晚成,二十二有余,一个漂泊无定的诗人,怎能与皇家王爷并肩?

 

怎能呢?

 

何况更别说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了,他自然不会甘心做堂下妇。

 

当真去想想,这世间对自己真心相待的人是挺少的,谁会介意世间上有个人多爱你呢?

纵使,那是个男子,是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。

 

于是,李白清再次举杯,喝尽。

 

“第一杯,敬王爷的邀请。”

 

“第二杯,敬王爷的款待。”


“第三杯,敬王爷的真心。”

 

爬上心头的酥麻空荡,不知是不是酒意作祟,李白清将手指轻拂那人眉眼。

 

“王爷。你是个好的,也是个傻的。遇见王爷乃白清之幸,放弃王爷乃白清毕生勇气堆积,王爷往后人生精彩,珍重。”

 


 

第三日,李白清在王府门口等了许久,斗笠掀起数次,也不见有人送他。

 

只见出现个人影,李白清手指微动,连忙放下帘子。

 

“公子。” 这么唤他的只有游水。

 

“何事?” 李白清抬眸,透过白纱往见的人影并不真切。

 

“白清。”

 

“!”

 

李白清急忙掀开白纱,一张布满笑意的脸在他眼前放大。

 

“王爷......”

 

“您怎么...”

 

“嘘~” 韩浮生竖起一根食指抵在李白清唇上,目光灼灼。

 

“我穿了游水的衣服偷偷跑出来的,没叫人看见。你要是喊大声点,我跑出来的事情就得被皇额娘知道了!”

 

李白清愣愣的听他讲,顿时不知如何反应,脑中只记得他是偷跑出来的,都忘了他为什么要偷跑出来,偷跑去哪了。

 

出城十里,两人两马晃荡着,韩浮生就一直含笑看着李白清,终于,那抹黄昏轻拭上他脸庞时,亮眼的橘光终于将他的神智拉回七分。

 

他转头,一下掉进一片由火红组成的火海。

 

“你..”

韩浮生微斜着头,嘴角上扬着,那副满足模样像是看了他许久。

 

李白清瞬间心脏漏了半拍,连忙转头,只顾望地了,不敢去看刚刚那摄人心魄一幕。

 

 

“白清..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 韩浮生驱马靠近。

 

“什么怎么想?” 李白清有些不习惯别人靠的这么近。


“就是...” 韩浮生抓抓脸颊,颇不好意思。

 

“那天晚上的事...游水全都告诉我了。”

 

 

“什么?你都知道了?” 游水这个...他怎么会忘了游水的护主之心呢?

 

“嗯....游水说白清你应该也是心悦.......我的,只是你我的身份差距,还有你不喜欢待在这片小地方,这些东西阻隔着我们,所以我想......是不是抛开这一切我们就能相守。”

 

韩浮生将腰间玉佩取下,递给了李白清。

 

“这枚玉佩是我的身份象征,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,我就不再是王爷了,我只听拿着现在这枚玉佩的人,他的话。”

 

“你可知...你现在在做什么吗?” 李白清低垂眸子,但凡他听到一点犹豫,他都会将这枚玉佩还回去,如若,如若......

 

“我只是在追求一个心悦之人而已。”

 

他坚定。

 

李白清猛的抬起头,韩浮生眼中的坚定,似坚不可摧。

 

“我会用我的真心打动你,让你心甘情愿准许我靠近你身边一尺,一寸,一拳.....甚至是咳咳...牵个手也是极好的。”

 

那极好的气氛被这句话打成了碎片,李白清终是忍俊不禁。

 

“还是那么不会说话,我可真怕你,‘磨刀三年,赠美人’那句话了。”

 

韩浮生挠挠头,不好意思的笑起来。

 

“那你还夸我,我还以为写的很好呢!”

 

“啧,可听过‘书山有路勤为径,学海无涯苦作舟’?”

 

“听过.....”

 

“你跟着我,便像苦做舟了,我可是个酸腐书生,不爱什么烟火气息。”

 

“不会....”

他凑近李白清的耳际,温热气息没染红耳尖,染红了脸颊。

 

“..........”

 

他作出的任何一首诗,都不及这句话让他心悦至极。

 



夕阳西下,回首相望,是你。

 

 

——完结

 

 

 

彩蛋~

1.

“啊切!” 游水打了好几个喷嚏,私塾的人都担心的问候着他。

 

“没事儿,天气转凉了而已。”

 

一晃眼都秋天了。

也不知道王爷还要多久才能携美人归啊~

 

 

2.

 

“浮生哥哥!快接住那只猫猫,要掉下来了!啊——”

女孩吓得捂住眼睛,然后又偷偷从指缝钻出去看。

 

那只小奶猫正完好无损的躺在少年怀里,韩浮生竟然是用自己垫背,来保护奶猫。

 

那在树后的淡青身影,本在那一刻要奔出,却未曾想少年竟会为一只猫如此.....

 

他亲眼看着那少年将衣衫解开,露出鲜血淋漓的胳膊,边呲牙边摸着奶猫。

 

“幸好它没事儿,我要是磕一下还有皇额娘派太医为我医治,要是它摔一下,谁为它救治呢?”

 

“嗯嗯,浮生哥哥这么善良,一定会有好报的!”

 

上天啊,他看见了一颗世上最纯净的心。

 

一颗值得用一生去赞颂的心。

 

3.

 

韩浮生在他耳边说:“游水已经告诉我了,你心悦我,那我便不觉得苦,满心只剩下你心悦我的甜蜜了。”


 

你可知我才是对你一见倾心之人呢?

所以我抱着一丝期望,来到了你的身边。

像个痴情少女一般,搔首弄姿,摆弄许久。

不敢离你过近,却试探你的真心。

意识将要离开了,心底多么不舍只有自己知道。

幸好你来了,你抛下一切来了。

幸好,此生能与你长相厮守。

 

 


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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